,她没有理会丘机,而是看着覃疏雅桌子上的骨灰坛道:“你既然孝顺你的父母,你就应该知道埋葬的骨灰坛是不能随便迁移的,也不能就这样放在家里。”
覃疏雅摸了摸坛子,苍白着脸色,眼里全是惶恐和慌乱:“我也不想这样做,可是他要来了,他害死了我父母还不够,还想要我父母的骨灰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“谁要来了?”
李兮若隐隐觉得现在的覃疏雅有些怪怪的,眼里不见之前良善懦弱,周身围绕着的都是血腥与黑暗。
覃疏雅没有回答这话,只是看着李兮若的眼睛道:“你们难道不想知道,我这小半月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李兮若环抱了双臂:“我已经有所耳闻。”
“不,你知道的还不够详细,你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,那个像我父亲一样的男人,给我从所未有的安全感与停靠感的男人,他陪在我身边七天,我全身心的相信他,可是最后才知道他就是这一系列的凶手。”
苏又杏看着情绪激动的覃疏雅,想说什么但是看了一眼丘机,却始终没有说出口。
“谁告诉你他就是杀人凶手的?”
“我们看到的难道还不够吗!”
覃疏雅焦躁的抓乱了头发,指着地下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