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普通的商队,其他州府的提辖怎么会跟来,定是提辖知道他们是私盐贩子。”
“那你跟他们是一伙的?”
应远已经做出了准备抓捕的动作,陈信却道:“我在路上偶遇,无意间看到他们车上有少量的盐渍,我刚刚已经摸清了,他们应该是通过用大量盐腌制咸鱼再蒙混视听偷偷进来。”
看着陈信说得透彻,应远放下了对他的怀疑:“我是受漕运司前来查案,他们曾经在其他州贩卖私盐,但是没抓到证据,漕运司前几日收到线报,他们又要动手,我追踪他们已久,也就跟着来了。”
陈信不禁望了望应远的身后:“只有提辖一人。”
应远抿了抿唇,想说什么又忍住了,点头道:“是,我一人足矣。”
其实是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,上面不肯派人下来,因为他抓过他们一次,虽然没有证据给放了,但是不妨碍上面人对他的信任。
应远看着陈信书生模样,与那私盐贩子也不是同伙,便对着他道:“你先走吧,我会在这守着将他们缉拿归案。”
陈信见着他一人,心里估计着他是有些吃不消的,但是算算时辰柳豫升就要到郴州了,他必须尽管找到他说的客栈,与他汇合。
陈信点了点头,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