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只是草民的本分。”
“举人客气了。”
也不怪这个知县对于陈信如此恭敬,陈信虽未进京,但是声名远扬,就连圣上都有所耳闻,如今又解了青横山的心腹大患,不知道又要受到多少褒奖,引起多少朝野震动。他知道依着陈信的才学必定高中,来日的官位肯定远胜于他,他这时候不巴结,以后想要巴结都没门路了。
衙役看着知县和陈信客套了一番,总算忍不住问道:“大人,这豫王怎么来了?”
知县看了陈信一眼,叹了一口气道:“申大人的儿子走马上任被劫之事传到了皇上的耳朵路,众人都在猜测是不是与山匪有关,豫王年纪较小,在几个王爷中都没有军功傍身,听到这事后,就特意请求皇上带兵出战,本想能表现一番,可谁曾想,陈解元你,带着几个衙差就把匪给剿了。”
而且不仅如此,豫王的母妃得宠,生怕孩子受苦,所以吹着枕边风的让皇帝给他安排的都是最精锐的士兵,这些当兵的都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的,向来真刀真枪,听说来打山匪,都觉得是侮辱自己,谁知道更侮辱的还在后面,仅凭一个书生就能成功的事,却兴师动众的带了他们来。
陈信这下总算明白为什么豫王刚刚的脸色这么难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