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宁德音素来体贴下人,从不曾如此疾言厉色。
绿遥捂着脸也是惊愣的看着宁德音,她虽是宁德音的下人,可是宁德音为人宽厚,从未打过她,况且还是当着一个外人的面。
宁德音收了手却道:“你的胆子是越发大了,竟然用你的心思来猜度我了。”
绿遥立即惶恐下跪:“都是奴婢的错,请小姐责罚。”
宁德音挥了挥袖:“去外面守着,不准任何人进来。”
绿遥抬起头,她要是出去了,可就剩宁德音和陈信孤男寡女的两人,虽然宁德音喜欢陈信,但一直以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,不曾落人口实,如今……
宁德音垂眸看向她:“怎么,还要我三催四请吗?”
绿遥赶紧摇头,起身退了出去。
陈信皱着眉一直盯着宁德音,宁德音望向他时又换了一副面孔:“这婢子不懂事,刚刚冒犯你了。”
陈信看了外面站着的绿遥一眼:“无妨。”
宁德音拉着陈信坐下,给他倒上了一杯茶道:“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梦,听着倒是不同寻常。”
陈信看向她:“宁姑娘没有做过那个梦吗?”
宁德音摇了摇头:“我这几日翻来覆去的都睡不好,如何能做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