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了正常,一脸气定神闲的走了过来。
他们同住一家客栈,平日里也打过照面,陈信耐不住心里的惊讶,上前问着他道:“庄举人,你看起来似乎好转了不少。”
庄举子笑笑:“昨日也不知怎么的,做了许多失态的举动,肯定吓着各位同僚了,先在这赔个不是。我早上醒来就恢复了过来,所以赶紧赶来应考。”
陈信心中一疑,那这样看来,庄举子昨日发疯只是偶然,并不是徐长泽下的手。
陈信看了一眼周围,问着庄举子道:“那徐长泽的事,你准备怎么办?”
庄举子瞳孔一震,似乎没想到这个秘密陈信也知道,他随即低头道:“我还没想好,昨日疯癫了一晚上,今早才算清醒了一些,这事容着考后我在与解元商议吧。”
陈信点了点头:“也好。”
庄举子敷衍的笑了笑,随即踏入了贡院之中。
而徐长泽在街道的拐角处,看到这一幕,却是慌乱不已。
昨日他把毒药下在了庄举子的茶汤之中,这药无色无味,人服用之后就会精神失常,疯疯癫癫,他本意想着这样就可以让庄举子永远闭嘴,就算他偶尔想起,疯子说的话,会有谁信。
可是谁知道,今日他派去打探庄举子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