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走动了,就连徐长泽这样深受恩惠的人,也减少了往来,害怕受到连累。吴仲一看见他,也没有什么好脸色。
徐长泽拜了礼,侍立在吴仲的身边,说了不少的奉承话,才换来了和吴仲独处的机会,不过吴仲听了他的话之后却是脸色一变:“你胆子也太大了,这样的事你也敢做,你现在出去,我只当没有听过此事,你自己好自为之。”
徐长泽当即就给他跪下了:“下官用性命起誓,绝对没有泄题,可是也不知道我那妾室从何而来的策题,我至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”
这等的机密,都只有几个重要人士知晓,他定然不会直白的放在桌上,可是那妾室偏说就在桌上,他也奇怪的紧。
吴仲这边看着徐长泽又跪又磕的,看起来也不像是说的谎话,他坐直了身子道:“你确定你没有出过锁院,没把策题交给他人。”
“下官哪有这个胆子,更何况,下官知道中书舍人的位置,皇上正在留意人选,下官怎么会为了区区两千两银子就以身犯险,断了自己的仕途。”
吴仲沉思了一会儿,却是冷笑:“中书舍人也不止你一人惦念着,我要是没记错,何文宗那一派的吏部曹侍郎邓闻渊也被选入知贡举吧。”
徐长泽略微思量了一会儿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