扒皮抽筋。”
陈信脚步一顿,额上青筋暴起:“你自以为你是公主,便能够不顾王法了吗?”
“王法是我父皇定的,他能把我怎么样,我大不了就是被禁足,可是李兮若却不一定了。”
陈信含了怒气,怕宜成真的对李兮若不利,只能跟着宜成去了她所说的玉虚楼。
李兮若正在客栈之内占卜,就察觉到外面的动静,手上一挥就收了占卜的玄武壳,傅宛莺直接推门而入,焦急的看着李兮若:“李姑娘,不好了,公主她突然从翰林院带走了陈公子去了玉虚楼。”
李兮若看了她一眼,不紧不慢道:“如今他们有婚约在身,去哪里做什么,都是他们二人之事。”
“可是公主是威胁着陈公子去的,她平日性子娇纵,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。”
李兮若缓缓给自己倒了杯茶:“她难道还能杀了自己的夫婿不成?”
傅宛莺没想到李兮若居然毫不动摇,只好道:“可是我听说豫王也在那,陈公子与他的恩怨已久,这也不要紧吗?”
李兮若看向傅宛莺的眼睛:“他们去了几个时辰了?”
傅宛莺见着李兮若望着自己,她的内心想法恍似都被窥探了去,让她不禁有些哆嗦道:“半个时辰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