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广开，每年的消耗量必定是天文数字，李轩居然敢保证五成以上的正源丹至少是上品品质，怎能不让张山吃惊。
“没错。”
李轩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：“五成之中，至少有着一成是极品品质。”
张山张大嘴巴说不出话，刚才李轩所说五成高品质丹药时，他默认其全部为上品品质，没想到还有一成极品品质的正源丹保证，远远超出他的想象。
“你，你不是开玩笑？”
张山语气有些颤抖地问道。
李轩一副认真的表情，摊开手说道：“难道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？”
张山咽了咽口水，以他的定力本不该如此，作为生意人若是暴露自己的底限，后面的条件根本没法再谈。
而张山现在所表现出的模样，无疑是完全被李轩提出的条件给打动了，足足五成处于高品质，五成之中至少有着一成属于极品品质，如此大的手笔，连丹云殿也不敢说自己做得到。
别说五五分成，就是六四或者三七分成，丹云殿占小头也并不为过，李轩开出这条件简直太公道了。
张山再次上上下下把李轩打量一番，此时坚信玄门必定有地阶炼丹师坐阵，甚至不止一位，否则绝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