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贱籍之人,弄些奇淫技巧,来取悦世人?振兴我孙家?”
孙驰在萧沅好面前从来未曾发过这样大的脾气,以至于萧沅好一瞬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:“舅舅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孙驰冷笑数声,催动轮椅离去,竟然解释都不想听。
萧沅好呆立片刻,也顾不得管堆在地上的银子了,迈动两条小短腿就去追孙驰。
等她到了孙驰的院子里,只见祁元娘站在孙驰书房前默默垂泪,丫头仆妇都跪于阶前,院子里鸦雀无声,而书房内却乒乒乓乓乱响一通。
“舅母,”萧沅好很自责,她不喜欢看温柔的祁元娘悲伤落泪,便拱进祁元娘怀中,“都是我的错,是我跟舅舅提起了鲁班。”
祁元娘按按眼角:“这怎么能怪你?你舅舅便是这般脾气,过了就好了。”
大丫头海棠嘟嘟嘴:“世子以前不是这样的,从前女君在闺中时,世子在外征战见到好看的花,还要命人千里迢迢送来与女君。谁知成亲之后就……”
祁元娘好不容易止住的泪珠又滚落下来。
棣棠忙喝住海棠:“海棠!莫要再惹女君伤心了。”
萧沅好默然。
孙、祁两家是通家之好,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