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殿下别听别人胡说,”于从霖笑得很勉强,“臣家中的田地一点儿都没被淹着。”
先前说话的臣子也立马反应过来:“恩泽湖虽说淹没的是荒地,但那些荒地若是开垦出来,未必不能成为良田!”
真是巧舌如簧!
真当她是几岁小孩,说欺负就欺负了?
“叔祖父,这个大人说话真有意思。但我听不大明白,他的意思是,他现在不是大王,但若是有人扶持,他也未必不能成为大王,是不是?”
“殿下慎言!”臣子当即跪了下去,脸上冷汗如雨。
萧沅好很茫然:“大人为何下跪?荒地若开垦就可变良田,臣子若有心就能做君王,大人要教我的道理,不正是如此吗?”
“殿下,臣有罪!”臣子以头抵地,身子抖得如同筛糠。
萧沅好嘻嘻笑道:“叔祖父,这位大人胆子可真小啊。”
萧隆庄没笑。
他摸不准怀中女童意欲何为,但方才,他明明白白从这女童的眼中看到了冷漠。
女童的童言稚语让方才还嘈杂的群臣霎时安静。
她却仍然嘻嘻笑着,伸手要定国公抱着,笑道:“外祖父,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,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