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萧沅好硬邦邦地顶了萧鉴宁一句,“我以后再也不想与韩廷芳讲话了!”
萧鉴宁跟哄小孩儿一样,走过来要摸萧沅好的头:“好好好,咱们以后不与韩二郎讲话。”
萧沅好头一偏,萧鉴宁的手就落了个空。
他淡淡地笑了笑,视线落在了萧沅好的右手上,怔了怔:“阿好,你的手怎么流血了?”
萧沅好抬手,细白的手心被细竹枝的断处捅出一个大口子,正汩汩地往外流血。
这么深的一个口子,该有多疼啊,可见她方才是真的气极了,竟然一点儿都没感觉。
祁如意掏出帕子包住了萧沅好的手:“疼不疼?快回宫让侍医瞧瞧,弄不好,这是要留下疤的。”
她心里又感动又愧疚,一出声,眼泪就落了下来。
萧沅好还以为祁如意是吓哭了,捏捏她的手,安慰她:“你别怕。韩二郎不占理,今天就是闹到我父王跟前,我也敢打他。”
在场诸人都见识到了萧沅好的凶悍,对她的话毫不怀疑,公主殿下是真的能说到做到。
“韩廷芳!”她冲韩廷芳昂昂头,“你知错了吗?我今日打你,你服不服!”
韩廷芳紧咬双唇,赤红双目直直地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