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倠脸上的胎记兴奋得越发红艳,像一只八爪章鱼扒在她的脸颊上:“殿下试试看。”
萧沅好兴致缺缺:“我想练箭。”
楚倠把竹矢塞进萧沅好手中:“殿下想练箭,必先学投壶。等殿下投壶百发百中,再学习张弓搭箭也不迟。”
萧沅好丢了竹矢,亮出包扎着细白布的小爪子,晃了晃:“我的手受伤了,练不得投壶。”
楚倠想了想,弯腰把竹矢捡起来,执着地塞进萧沅好的手中:“殿下的手受伤,或许于练字有碍,但于投壶无碍。殿下再试试看。”
萧沅好手一松,竹矢松松垮垮落至地面:“我不试。”
楚倠再次弯腰捡起竹矢,双手奉至萧沅好面前:“殿下若想射箭射得好,就必得练好投壶,最起码,要与倠一般水平。”
萧沅好挑眉:“楚倠,你还有什么不会的?”
楚倠莞尔一笑,这笑容没有半点好看的意思,反而比她不笑的时候还要可怖:“殿下会而别人不会的,倠也不会。殿下不会而别人会的,倠会督促殿下会。”
这个楚倠真是讨厌呀。
萧沅好开始想念她可爱的八姐姐,不知道八姐姐今天有没有被罚。
“殿下,”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