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打人反倒伤了自己。况且,韩家那小子皮糙肉厚的,打几下怎么了?还能打坏了?”
她是照搬八公主萧沅姝的原话,不过徐太后觉得很有道理。阿姝这孩子实诚,实诚孩子说的话,肯定没错。
萧乾摇摇头,徐太后太护犊子了。看来,教女不能指望徐太后。
他又劝慰徐太后几句,就撩起纱帐,坐在萧沅好床边:“别装了,孤都看到你眨眼睛了。”
萧沅好“噗嗤”笑出来,很快又抿嘴,死死闭上眼,不想看萧乾。
萧乾逗她:“还委屈呢?”
萧沅好“嗯”了一声。
大道理谁都明白,可委屈还是委屈的。
床榻太矮,萧乾伸长腿,好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点。
“楚家那个阿倠在穿杨亭站了一下午,飧食都未用。孤来时让人去问了一声,楚先生说,他在罚阿倠写字。”
萧沅好眼睛闭着,耳朵却听着。
“阿倠是你的伴读,你不好,也要连累她。阿好,你是个喜欢连累别人的孩子吗?祁家如意要挨打,你还冲上去护着,到了阿倠这儿,你就不管了?”
“我没想着要特意连累她!”
萧沅好一动,就扯动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