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的手:“粟子,有你在,我省心多了。”
江嬷嬷笑笑,并不说话,等着徐太后自己往下说。
徐太后静默一会儿,见江嬷嬷不问,就笑骂道:“你这个老货,越来越精明了。”
笑过之后,徐太后反而轻松下来。
“我之前问过阿宁这个孩子,问他是不是中意安国公家的溧阳,他一口否认。那会儿阿霆正跟他阿翁阿母为着溧阳闹得不可开交。也是阿好提醒我,我才想着问问阿宁。他当着我的面赌咒发誓,我就信了。可谁知,现在竟然闹出这种事来。”
江嬷嬷道:“太后且宽心,大公子当时许是真无意,这不正好撞上了嘛。”
徐太后往后靠在大迎枕上,有些疲惫地扶了扶额头:“粟子,你别为他说好话了。阿宁从不信佛道之说,怎会恰好在那日想着去上香?又是正月里,京城这附近哪有歹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?再者,跟着阿宁的侍卫难道都是死的?竟然眼睁睁看着阿宁带着溧阳滚落山坡?”
一句句诘问让江嬷嬷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。
所幸,徐太后也不是真的要问她。
“这些我都能想明白,何况大王?阿宁这是跟他父王对上了。”
江嬷嬷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