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免也太大方了。若是让太后知道,必定要生你气。你再看看大公子,他可有拿过阿好一针一线?阿好哪怕送了生辰礼,大公子也得回礼,这才是做兄长的样子!”
三公子黑着脸,一甩袖子就走:“别拿我与那贱人比!”
顶得倾城夫人眼泪汪汪的,把一条好端端的帕子都给揉皱了:“瞧瞧他这是什么样子,可别忘了,我娘家原先也是贱籍!难道他连自己的外家都瞧不上?”
牡丹忙劝她:“夫人莫要伤心,三公子何曾有瞧不上于家的意思?三公子就只是与那位不对付。夫人莫要自己个儿想歪了。您看看,您这妆容都哭花了,一会儿大王可要召见夫人呢。”
倾城夫人忙拭泪:“真花了?快,给我重新上妆!”
宫婢们忙打水,服侍倾城夫人净面上妆,好一通忙乱,倾城夫人重换了衣裳首饰,这才又安稳坐下来。
“那个小畜生,生来就是折磨我的。我那身杏黄纱衫还一次都没穿过呢,本来是想预备着穿给大王看的,为了这个小畜生,又劳动一番。”
牡丹轻笑:“夫人不用烦恼,衣裳挂起来熏一天,明儿个也能穿。”
倾城夫人嘴角轻抿,点点笑容就衬得整张脸都好像在发光。饶是牡丹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