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一下,脑袋都埋在了盆里。
“”
“咳咳,大个子,粗俗了啊。”
吕小驴一肘子捣在他腰上,马德也不知道给我留点。
“噢噢,干!”
大个子举着酒杯,抬了一下,一仰头,一大杯白酒就灌了下去,跟白开水似得。
花爸都傻眼了,谁t喝白酒这样喝的啊?
不过人家客人都干了,作为主人,要是养鱼的话,那可就不懂礼数了,穿出去他还做不做人了。
苦着脸,发呆了约摸有两秒钟,一仰头也灌了下去。
“咳咳!”
这一下起码得有二两酒,还是56度的那种,好家伙给他呛的。
好在他常年在山上打熬力气,练出了这不错的身板,不然这一下就得趴桌子底下去。
吕小驴则趁机埋头猛吃,再晚一会儿,这一桌子菜都得被大个子扫光。
也不知道他这胃咋长的,得亏吕小驴不知道有吃播这回事,不然非得把大个子弄过去,估计能吊打全网吃播。
花子则负责倒酒,他怎么说也是个社会人,会来事,瞧见酒杯空了,立马又给倒满。
万万没想到,大个子又提起酒杯,给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