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冲她点了点头。
这边陆家的拜师一事惊动不少长老,乌江城人多口杂,千玥很快就收到风声。
“还真是奇怪。”她拨弄着手里的长条,一下一下撸动着小东西的胡须。
小东西被拨得站也站不住,躲避着往旁边一跳。
“叽叽!”眼神充满控诉。
千玥瞥了眼,放下长条,拿起桌上的食谱,摇头晃脑地朗读起来,“鼠类,剖腹去肠,放锅内用竹器架起隔水蒸煮,水开煮沸稍置后取出,去毛、头、脚、尾,洗净……”
“叽叽叽!”
还不待她读完,小东西就听不下去了,耷拉着脑袋往她面前一送。
长条又拨弄起胡须来……
然而没一会儿,小东西再度躲避起来。
如此反复数次,它直接蹿到院子里,决定放弃培养感情的大计。
“噗通!”千玥闻声望去,却见它落入院中的水缸里,后腿冒出水面划拉数下,才将首尾摆正,一跃站在水缸边沿。
毛茸茸的小田鼠哭丧着脑袋,浑身湿答答地往下淌水,额头的毛发并成一束,又可怜又好笑。
“哈哈哈。”千玥走到它面前,拧着那束毛发,灵光一闪道,“还没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