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行有益。”
“……”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?
千玥不甘心,忽地膝盖一松,整个人笔直地往下坠去,“啊,救命。”
钟尧眼神一紧,快速夺门而出,“招数太烂,二楼是我的!”
“啪嗒!”千玥摔在地上,起身揉了揉脖子嘀咕道,“果然是郎心似铁,如此我就放心了。”
说着,她清理起地上的碎木块,脸上哪有一点失落和受伤的样子。
钟尧站在门外,听见里面的动静忽然好笑地摇摇头。
二人收拾好住处以后,太智依然没有出门,鸳鸯境的天色渐渐黑了下来。
千玥又去隔壁逗弄了一番天雪鹿,这才回屋就寝。
等到第二日午后,那扇紧闭的房门才缓缓打开。
太智装模作样地伸个懒腰,开门瞧见院子里气势汹汹的一男一女后,心虚地打了个招呼,“两位小友起得好早啊。”
钟尧抬头看了眼天色,阴阳怪气地说,“确实很早。”
“额……昨日有些疲乏了,老夫年纪大啊。”太智胡乱找了个借口,眼神瞟到一旁的天雪鹿,忽然热情地喊道,“银雪,今日心情可好啊?”
千玥面无表情,静静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