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在慌张什么,一个鲤鱼打挺就起身了。
然而眩晕却让她差一点又瘫回到床上去。
“怎么啦,可是有哪里不舒服?”漠北夜眼中的笑意立刻被担心覆满了。他让慕水沉靠自己,而慕水沉只是揉了揉脑袋,一个劲儿地说没事。
“其实张大夫都跟我说了。”漠北夜语气中带着七分担忧,三分责备。
“什么,张大夫答应我不说的!”慕水沉当即就炸了,平日里看张大夫这老实可靠的样子,居然这么快就给抖落出来了。
忽然,慕水沉就抬眼看向了漠北夜。眼中立马就换上了讨好的笑意,“那啥,其实没什么的,就是损失了一点精血,很快就能补回来的,你也不用太过放在心上。”
对啊,明明就是自己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漠北夜,怎么还是自己的错了?
“你居然用自身的精血!”漠北夜的声音陡然拔高了,一直以来都是温声细语的,从未有过太大的情绪波动的漠北夜这次是真生气了。
“你……”完了,自己这是被诈了啊。不过事情都已经说出来了,慕水沉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。
“你这人,救了你反倒是我的错了,难道我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吗?”慕水沉也要在漠北夜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