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和你三婶交好。你三叔既孝顺我又疼你三婶,对你这个侄女也是有感情的,所以他为你花几分心思,也是应当的。”
有了许老太太的话,许言珠的心里这才好过一些。
等到第二日,杜大夫一早被请来先给许老太太诊了平安脉,而后这才按着许老太太的意思,给许言珠诊脉。
只是杜大夫的医术到底不凡,刚搭上许言珠的脉,便发现了她至今还是处子之身。
“言珠的心思太多了,平日里还是少思少虑的好。”杜大夫并没有点破许言珠至今还是处子之身的事情,他与许家相交多年,早就不是普通的大夫与雇主的关系,对许言珠,自也是有几分视为晚辈的意思。
杜大夫脸上刚才一瞬神情的变化,熟悉他的人自然是发现了,见他没有点破,而是说起了让许言珠少思少虑的话,许老太太也不由跟着点头。
“言珠这孩子如今就是心思太重了,你看可要开点药给她吃吃?”
许老太太话音刚落,杜大夫便摇头道:“倒也不用,是药三分毒,能不吃要还是不吃药的好。”说罢这话,杜大夫想了想继续道:“言珠前些日子不是酿了些果酒吗?以后睡前饮上一杯,也不用多,每日一小杯,先喝几日看看。若睡的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