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九个多月了,胎发虽软,可揪个小揪揪,一朵绢花还是能戴住的。
为了这个,她可是特地命匠人做了十几朵,颜色不同的绢花,就是为了以后留着给元夕戴着玩。
许老太太和董姝看着许暖雯抱着元夕一脸满足的神情,对视一眼后,许老太太这才挥手让伺候的仆妇退下。
看着许老太太这样的举动,许暖雯也适时地收起了脸上的笑容,“娘,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?昨日收到信件,说言珠病了,是怎么回事?”说罢这话,许暖雯又看了眼董姝。
董姝听到许暖雯的话后并没有开口,而是直接看向了上首的婆婆。
许老太太等仆妇全部退出去后,这才看着许暖雯,将许言珠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从许老太太开口说起许言珠的事情,许暖雯便蹙起了眉,直到许老太太将昨日去江家和江晗之间的对话说完,许暖雯这才开口道:“言珠可真是糊涂。”说罢这话,她又叹息一声道:“言珠这孩子,自幼心思就重,更将情之一字看的格外重要。这次,她定是真的陷进去了。”
听到许暖雯这话,许老太太才叹息道:“正是如此,我昨日问她,她亲口承认,那人对她来说非常重要。”
“这事,我们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