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出现了一个因为高热不退而全身长着红点子的男孩。
男孩从发病到断气,只有两个多时辰,就在男孩断气的一刻钟后,难民营里,开始发烧的人越来越多。
县里接到消息后,还没来得及派出大夫去医治,难民营里突然爆出了一个声音。
瘟疫!这是瘟疫!
这个消息一爆出来,原本已经被安抚住的难民们突然像发了疯一般地往外冲,县衙虽派了衙役在这里,可经过之前三天的安抚,连县令都觉得这些难民已经被安抚住了,所以他便放了一大半的衙役回家休息。
毕竟前几天,他们也累的不轻。
可谁能知道,不过是半天的时间,这群难民又会冒出这样的事情。
县令都要把原本精心保养的胡子揪秃了,他倒是还想去孙家问计,可他能科举入仕又在这里做了快两任的县令,也不是个傻子。
如今难民暴乱,他这个县令是推脱不了责任的。
虽说一开始他做的很好,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,他就是有再大的功劳,也是没办法遮掩住这件事情的。
可如果将孙老扯进来,说不定他出事后,伸手拉他一把的人都没有。
紧张又害怕的县令一边快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