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但至少面对摄像头麦克风采访时，哪怕是这些不满20岁的孩子们也知道该说些漂亮的话。
唯独程杰一人说出这样一句话。
所有人都认为程杰太过功利，但王霄却并不这么想。
程杰毕竟和其他人不一样，从小他的父亲就因为犯下点事情坐了牢，是他没什么文化的母亲靠着种地放牧将他养活大的，对于出生在这样环境下的孩子，赚钱便是他们最大的目标。
兴趣？爱好？连肚子都吃不饱，谁又心情考虑那些东西？
而且程杰所谓的赚钱，和绝大多数人所谓的功利可能不太一样，他或许只是想赚钱让他和母亲的生活过得更好一些，至于怎么赚钱，赚多少钱，可能他自己都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。
这跟许多嘴上说着不在乎钱只想要梦想，但实际上却是金钱至上，为了金钱可以抛弃一切的二五仔有着本质上的不同。
程杰很真实，真实的让王霄都有点欣赏这个16岁的小屁孩。
或许是因为采访时候说出的大实话，或许是他蒙古人的身份，有或者是因为他有些木讷孤僻的性格，也可能是这些因素加到一起，短短几天的功夫，程杰就被绝大多数练习生孤立了。
这样的情况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