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自己一人,于是好奇问道:“主公既然已经与袁绍闹翻,为何还要明天出兵攻打虎牢关?”
“唉!”李惠义叹气一声说道:“我与袁绍乃是私仇,诛杀董贼,乃是国家大仇,孰轻孰重心中应当自有分晓。”
典韦挠挠脑袋傻笑说道:“主公说的高深,恶来不懂,既然如此,为何主公还要对吕布手下留情,何不让恶来斩了那厮?”
李惠义知道此问才是典韦本意,于是笑着说道:“不可说,不可说,留那吕布一命,乃为后事谋划。”
典韦早在心中纠结已久,此时见李惠义不告诉自己,当时急道:“嘿嘿嘿,恶来乃是主公心腹,难道也不能告知?”
李惠义瞄了一眼典韦,奸笑说道:“告诉你也可以,但是你要答应一件事。”
典韦那想那么多,当即说道:“别说一件事,十件事也没有问题,快说、快说。”
李惠义看了看典韦,吊着胃口说道:“不行,不行,恶来肯定做不了这件事。”
人越是别人不说的,越是想知道答案,典韦此时就是这样。“主公快说,恶来保证一定做到,如若不然,以后就让恶来押送粮草。”
李惠义一副奸计得成的样子,上前在典韦耳边私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