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莫慌,此乃贼子欺人之言,幽州自有刺史刘公,关他李惠义何事。”
看着逐渐安稳下来的守军,田楷擦擦了手心冷汗,心想还好幽州刺史另有他人,否则真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田楷所言,李惠义皆收耳中,此时见城上出现的骚动安抚下去,冷上露出冷笑。
“哈哈哈!说的有理!只是你等不知,前些日子,公孙瓒私自谋害幽州牧刘虞,此举如同谋反,本候奉行先帝遗诏,特领兵前来捉拿反贼公孙瓒,尔等若是阻拦,皆为反贼同谋!”
城上田楷听闻此话,嘲讽回答道:“辽东候说谎都不脸红,大汉只有刺史,何来州牧,真是好笑,哈哈哈!”
李惠义笑笑大喊回答道:“尔等真是孤陋寡闻,前些日子陛下废刺史改为州牧,刘公也被陛下封为幽州牧,怎奈公孙狗贼,眼红刘公,私自处死!”
刘虞一直得治下百姓爱戴,此时守军得知刘虞被处死,刚刚安抚下去的心,又开始骚动起来,一些胆大者开始向田楷走去。
“请问田大人,刘公是否真被处死?”
“对!今天要是不说明白,我等就开城迎接天兵,免得到时被按上反贼之名!”
田楷看着七嘴八舌的守军,脸上冒出冷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