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数万乞活军,皆在我手覆灭,每当深夜,罪将都难已入眠,脑中都是乞活军惨死画面,请主公赐死!”
李惠义红着眼睛,一脚踢向张合,怒吼道:“张合,你想死!可以啊!那就让那些牺牲的乞活军白白惨死吧!将来后人提起,你张合就是废物一个,乞活军也是一支废物军!”
张合一把爬起,红着双眼看着李惠义,面目峥嵘恶狠狠道:“骂张合废物可以,但是别侮辱死去的乞活军将士,因为他们都是力战而死,从来没有一人投降,就算明知是死,也是无谓向前。”
李惠义冷笑道:“一个动不动求死的废物将军,能带出什么的军队,有本事证明啊!别在这空口胡话,废物、废物!”
“啊!”张合见李惠义侮辱死去的乞活军,心中怒火完全淹没理智,上前就要向李惠义动手。
“张将军!”
“姐夫!”
……
在场的人皆是吓的一跳,着急的大喊制止。
一旁典韦见此,上前就是一脚,踢翻张合。
李惠义看着倒地挣扎的张合,见典韦还要上前,赶紧挥手拦住,站着一旁不语。
“咳咳、咳……”
拓跋虎见张合动手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