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,这姑娘明显是不会伤害司徒羽的,而且自己异常好奇这姑娘怎么替他解毒。于是拉着一脸犹豫的小甲出了门,还不忘细心的把门关上。
小陶站到床边打量着他,他胸前有很多的伤疤,纵横交错,看着是不同时间受得伤,疤痕深浅不一。
小陶坐到床边,轻轻抚过那些伤疤,触手之处如手握冬日寒冰,刺冷心肺。心揪的一阵一阵的疼,最危险的一处在心口处。心里想着他也许就是自己想想中的身份。
但司徒然就没有那么多的伤,叹了口气,想把司徒羽扶起来,可右手使不上劲儿,根本就拉不起来,要不拉起来一半又倒了回去,他身体僵硬,压根就坐不住!
小陶累了一身汗,最后没办法,小陶脱了鞋,爬到床里面,用左手推着让司徒羽侧身。
露出了后背,果然,司徒羽的后背和司徒然的后背一样,一条冰龙盘旋在后背上,那冰比司徒然的更显深厚,如果说司徒然背后的冰是冬日湖泊里结成的薄冰,一踩就破的话,那司徒羽的那条冰龙就像北极日积月累的冰层,怕是凿都凿不动。
小陶从领口掏出吊坠摘下,置于他的后背冰龙处,约五分钟过后,冰龙并没有变化。
怎么会无用呢,想想上次自己是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