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啥,就是好像做了个噩梦,但是…记不清梦见啥了。”我抓了抓脑袋,可是就是什么都记不起来。
“又是那白袍男子什么的?”**跟我大学同宿舍四年,他是知道我那个怪梦的,那时候还开玩笑说不是给欺负多了吧,梦里都给欺负。
“记不清了,反正不是白袍男,算了睡吧,**病了。”我跟**说完便躺下了。
“老张啊,你呀,真是一神奇的人。”**跑去关完灯躺床上跟我有些意味深长的讲到。
“别说了,睡吧,明天还要早点去赶飞机呢。”我有些不想跟**谈这个问题,因为自己的来历实在是太不明不白了,师傅从来没说过我的父母,只说我是他抱来的,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。
**很识趣知道我不想说这些,转身便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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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一晚上的思绪万千第二天很快就来了。我跟**没有磨叽,一早起来洗漱完,便匆匆赶去机场,坐了差不多四五个钟的时间终于到了成都。
又转了躺大巴,总算是回到自己家了,路上**说他要先去警局报道,看看刘局什么反应,我没拦他。
我回到家之后第一时间去了古董店,因为师傅留下来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