厕所!”破地捂着裤裆着急的吼到。
现在是在高速上,旁边有应急车道,龅牙男把车靠在了旁边对着破地说“别玩什么花样啊,老实点儿。”说罢,把头往头靠上一靠,又闭上了眼睛。
我看了看觉远大哥,觉远大哥突然对我使了使眼色,我会了意,脱了外套就使劲儿往那个龅牙男头上一套,使劲捂着他,觉远大哥也立马把外套脱了往司机头上套去。
没过一会儿两人都晕了过去,我跟觉远哥把他们脱下了车,绑到应急车道旁边的小树林里,对着里面吼了吼吧破地给叫了出来,正准备上车走人的时候,破地突然停下了脚步“等会儿,机票应该还在他们身上,我去拿。”
破地慌慌忙忙的跑了进去,我跟觉远哥跑到车上略微焦急的等着破地。
树林里一个黑黑的身影快速的跑向这边,是破地,破地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,上了车。
“找到了,果真是在他们身上。”破地上了后面吐了一口气轻松的讲到,破地把机票给了觉远大哥过后,我们便快马加鞭的赶去机场,中途车上的导航仪几次都提示超速。
去到的时候,刚好离起飞还有五分钟,我们赶去候机大厅,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叶老那个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