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门卫大哥们说了,还不知是怎么回事。”
看着苏漓乖巧地回答,文若苠露出一言难尽地神情,“不是老身喜欢在人后说闲话,只是你的那双爹娘实在……”
“晚辈知道的。”
苏漓一脸平静,露出淡淡的笑容,“可我既然出身在苏家,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。毕竟上天并没有给我选择父母的权力,再者说……我还有一个疼爱我的大哥,就已足矣。”
苏漓这般说,反而更让文若苠心疼,她倒是宁愿苏漓跟她说说这些年呆在苏家所受的苦,而不是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。
“学府向来不允许外人进来,就算是学府讲师亲人亦是不可。我费了一番力气将他们从学府门口打发了,可听人说他们还在清河城,应该就住在福来客栈。”
文若苠告诉苏漓有关苏焕礼等人的消息,而后又小心叮嘱道:“我已经告诉他们清河女学特级讲师并无任何实权,你千万不要暴露自己是绣坊坊主,否则麻烦就大了。”
若真让苏家一家人知道苏漓是绣坊的坊主,文若苠能够想象苏焕礼他们必然会逼迫苏漓行身份之便,为苏家绸庄产业大开绿灯,此事一旦被金家和林家抓住把柄,连带着严家在内都会倒霉,可不是说着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