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有旁府的讲师令牌。那群少爷就算手段通天,也决计不敢动你。这可是国学府的规矩,就算是放到皇帝面前,也有理说,可以说你家长辈给了一块护身牌,让你进来学府随意自学罢了。此般例子二十年前有很多,近些年倒是没几个了,再加上您令牌的款式颇为老旧。所以新来的守卫才不认得。”
苏漓彻底明白,她的要求祁闲卿的确是做到了,而且做的一丝不差,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——
“老人家,国学府旁府讲师的名声,如何呢?”
苏漓突然问道,老守卫立刻噎住了,讪讪笑了两声,如何也不敢回答苏漓的问题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苏漓笑了一句,没有为难老守卫,又给了老守卫一些赏银让他离去,这才推开旁府的门。
甫一进门,就是一阵极其猛烈的恶臭。
苏漓眉心直跳,饶过石屏风入内,映入眼帘的情景,即便是心境稳重如她,也忍不住微微一寒。
只见,一口大锅内煮着不知名黄色物质,而在大锅上还绑着一个已经被熏晕过去的大胖子,锅底下一群下人正捂着鼻子添柴,两边墙角都沾满了一群衣着鲜丽的公子哥儿们,几乎看不见小姐,他们正对着院中那口锅指指点点,小声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