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是自己么……”
“宗族怎会派他来执掌此次行动,如今搞砸了,连我们说不定也要受罚。”
几人暗中交流,暗中叹息,“若非他上面有一个出息的哥哥,我等何至于在他之下。”
“他走了狗屎运,有胞兄傍身,但其着实草包,性子浮躁!看吧,他早晚会死在自己手上!”
几人传音骂了片刻,似乎是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,脸上纷纷露出假惺惺的笑容,跟着伊文英走出皇兴商会大门。
——
顶楼大殿。
苏漓打量着殿内简朴的装饰,轻赞道:“殷长老还是高雅之人。”
“附庸风雅罢了,当不得台面。”
殷诀摆了摆手,谦虚道。其心中紧张的心思却被苏漓这一句缓和甚多,此女手段狠辣,但性子似乎并非那么难以相处。
他挥了挥手,将大殿内的仆人全部撤去,只留下儿子殷玉天,而后目光迟疑地看着苏漓身后的鬼卜阴。
苏漓淡然一笑,轻描淡写道:“无妨,你只当他是个聋子。”
殷诀面皮子微抖,又很快恢复平静,但之前的那一丝放松却已消失不见,他一指殷玉天,后者立刻走到前来跪下,“前辈,此事是我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