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也就没有再问,由着他一点一点的燃烧自己,带自己到达那漂浮的云端。
一段结束之后,许安然这才起来,开了灯,把被子拉到胸口,看着趴在床上的某人,伸脚踢了踢,“你今天到底怎么了?你很不对劲啊。”
“没怎么啊,我哪儿不对劲了?”
“就是不对劲。”虽然说不上来哪不对劲,但许安然还是能感觉得到的。
段行舟微微的起身,盘坐了起来,拿着被子盖住自己的重点部位,然后才同她打着商量,“媳妇儿,咱能不能不工作了?”
许安然没有急着否决,而是问道:“为什么?”
“我总觉得你这个工作太危险。”
“危险?”
“你说,你当初得亏是遇到我了,我对你负责了,万一以后你要是遇到别的人呢?到时候你找谁哭去?而且,你老公我又不是养不起你,实在不行,你要是想上班,你就来咱们家的公司,安排一个职位给你,行不?”
“那不一样的,老公,我不想掺合到你们公司里去,对你不好,对我也不好,虽然我们现在是不分彼此,但是有些底线还是不要去碰的,你明白吗?”
段行舟当然明白这个道理,但他不把人放在眼前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