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嗯。”
二人重新回到饭桌上,无奈摇头。
都知道曾老师心里有事,心里不舒服,却又无法去帮忙,就说,“要不,咱们哥俩喝点。”
“行啊。”
深山中,夜里没有什么消遣方式。
韩立锻炼这么久,白天的苦练不至于让他太疲惫,就拿起酒坛,给李唐倒酒,“来,师兄,你先喝点。”
“好,好。”
李唐哈哈笑了。
拿起酒杯,“来,师弟,干一杯。”
“好。”
“啪!”的一碰杯。
喝了。
“哈哈。”
二人哈哈笑了,继续吃了起来,韩立就问了,“师兄,你跟了师兄这么长时间,就不知道师父的心事。”
“你看师父年轻,面容像是四十岁左右,其实师父已经远超你我想象了,所以我小时候师父就这样了,嗯,二十来年,一直这样,所以我是真不知道啊。”
李唐摇头。
也替师父难过。
他从小就随着曾老师长大的,曾老师在海城时对外说是和父母关系不好,不回家,其实根本没有家人。
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