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唱了生日快乐歌,林溪许了愿,又玩了一会儿,就各自回家了。
回家的公交车上,顾南星坐在我旁边,他转过头,突然问我:“话说你生日在什么时候?”
“1月19日呀。”我看着他,他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,茶色的玻璃窗没有把阳光阻隔掉,他浑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,虽然我极度不愿意承认,但是,好看得要命。
听到我的回答,他却皱起了眉头:“1月19日?那不是早就过了么?你怎么没告诉我?”
我笑了笑,说:“我从来不过生日的。”我没有说谎,我的确从来不过生日,或者说,是在小学以后,就没有再过过生日。父母工作极忙,这个不成文的节日也是常常忽略的,况且在务实主义的他们眼中,生日的礼物、蛋糕只不过是形式罢了,他们说得很有道理,毕竟三年级爸爸送给我的一个巨大的兔子,至今还在我的衣柜顶上落灰。可是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,纵然我总是和别人说我不过生日,内心还是期待的,不然我为什么会一年又一年地在日记本里写着:“江落葵,生日快乐呢。”呢?
顾南星沉默了一会儿,很认真地说:“1月19日,我记住了,管你过不过生日,反正以后我帮你过。”
我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