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个人都没有出现,我更加无奈。
午间,做完数学的我顿时感到一阵困意袭来,我马上抓住了短短的午休时间开始睡觉。醒来,却发现桌子上又出现了一张明信片,依旧是手绘的向日葵,顾南星皱着眉看着我,语气有些冷,说:“哟,还真是一天一张。”
我抓住顾南星的手臂,说:“你是不是看到是谁啦?”
“嗯,看到了。”
“谁啊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他说完这句话,任我再软磨硬泡也不理我了。
我拿起那张明信片,翻过来,还是短短两个句子:“你是玛旁雍错,我是拉昂错。”今天的更加难以理解,这次我连玛旁雍错和拉昂错是什么都不知道了,我不由无奈地说道:“天地良心,我真不是。”
旁边的顾南星突然发出了低低的笑声,但是当我望向他,他又皱着眉,面无表情了。
一天都是忧心忡忡的,和陈澜去吃饭的路上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,问我为什么今天话都很少。
“澜澜,问你啊,你知道……玛旁雍错和拉昂错是什么吗?”我思索了好久这两个拗口的名字,问道。
陈澜说:“这个啊,我知道。玛旁雍错呢,是西藏的一个湖,是藏地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