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记错的话,刚才有人在我面前哭。”
“生死关头,不能哭一哭吗?”虽是这样反驳,瑞泽已经窘得无地自容。
“那好,我就跟在你身后。”
“嗯嗯。”瑞泽点了点头:“注意观察四周,小心兽人偷袭。”
“我办事,你放心。”
“你说,这么冷的天,兽人为什么不回家歇着?”
苏惑被瑞泽的话逗笑:“兽人感受不到冷暖,春夏秋冬对它们来说,没有任何区别。再说了,兽人哪还有什么家啊!”
不是没有,是苏惑不知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它们感受不到冷暖?”
“我说是它们亲口告诉我的,你信吗?”
“我信……你个鬼,以为我好骗是吗?”瑞泽吃力地拉着绳索,还不忘陪她聊天。
苏惑说的是事实,可惜没人相信。她百无聊赖地跟在瑞泽身后,脚踩着皑皑白雪,两人一时无话。她便把精力放在聆听着风雪的声音上。
远处传来模糊的呼喊声,被风雪声一搅和,更听不真切了。
声音由远及近,由模糊变得清晰:“瑞泽,瑞泽,你在哪里?”
“瑞泽,你哥来找你了。”苏惑听到瑞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