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我说,郝川你是怎么成功的活到今天的。”厉哲被气笑了。
“不是吗?他认识的不就是他爹认识的?”
冷静下来,厉哲也闭上了嘴,他觉得,跟郝川说话不是费力而是费脑。
“如果他父母认识,看到难道不会说吗?还需要您老提示。”傅松年实在看不下去了。
“这怎么办啊,后段路根本没监控。”
傅松年拿起袋子“这能怎么办,发动群众呗。”
厉哲回家的路上,经过一条僻静幽深的小道。
平时这条道上的灯就很昏暗,今天直接连路灯都没有一个,全凭月光和感觉走路。
在萧萧的风声之中,厉哲隐约听见几声小动物的哼声。越往小道的深处走,那道哼声就越发明显。
现在已经是深秋,说不定半夜还会下雨,厉哲本打算直接装作没听见走人,可怎么也不忍心丢下那个小动物不管。
犹豫了几秒,厉哲认命的打开手机电筒,开始找小声哼哼的动物。
终于,在一个垃圾堆里找到了浑身是血的幼犬,身形还很小,黑碌碌的双眼似乎不怎么精神了,看上去状况很不好。
厉哲赶紧收起手机,脱下自己的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