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妈妈就会这样亲我的伤口,然后就不痛了。”
傅松年的眼睛有莫名的光闪过,他抬起手摸了摸孩子的头,“为什么你想把痛吸到自己身上,你也会痛不是吗?”
嘉禾闻言纠结了半晌之后回道,“可是嘉禾还是不希望哥哥痛苦,傅松年哥哥对嘉禾来说很重要。”
南下已经三个月,只有这个人在陌生的南方陪着她,让她得以离开空荡荡的家。对现在的她来说,决不能没有傅松年。她是个很害怕寂寞的人。
傅松年将嘉禾抱起,顺手拿起风筝走回那白色圆桌前坐下,他总是毫无表情的脸上在面对嘉禾时不自觉地柔和了下去,“对你来说我很重要?”
“恩恩,除了爸爸妈妈,嘉禾最喜欢傅松年哥哥了!”
傅松年冰冷的唇角微微牵起,露出令人动容的微笑,“我却相反,只有嘉禾。”
那时的嘉禾还没有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,只觉得满心开心,她又亲了亲傅松年的伤疤,问道,“哥哥是怎么受的伤?”
傅松年摸了摸孩子的头,望着那双美丽的琥珀色双眸,轻声说道,“小时候被人所伤。”
嘉禾看着傅松年云淡风轻的模样,却分明察觉事情应当并不止哥哥所说的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