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他也很少和父亲通话。大概一年能通一个三分钟左右的电话。
他就是这样。父亲不给他打电话,他也不会主动给父亲打电话。
燕霖什么也没说。
“我爸在我小时候就想让我以后当骨科医生,给我灌输一些知识,没事的时候让我拆骨架玩。”他顿了一下。
“但很明显我学的并不好,我到现在也只能把人左右两个胳膊卸下来。”
燕霖感觉五月夜晚的风好像更凉了一些。
“燕先生。”在沉默了许久以后,沈清突然开口。
“恩。”对方愣了一瞬,应道。
“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。”沈清看着他,笑起来。
“好。”燕霖一度陷在眼前人的笑容里,过了许久才挤出一个字。
一阵风吹过,沈清打了个喷嚏,他抽了两下鼻子,站起身。
“走吧,回家。”他说道。
“恩。”
回家后,沈清坐在书桌前,拿出日记本,和往常一样记录一天发生的事情。
在最后一行,他写道。
[交到了一个朋友。一个警察朋友。]
另一个房间,燕霖正坐在床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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