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唤了站在柜台后的人一声。
“怎么。”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淡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像朋友了。”周凯煜喝了一口酒,笑得有些苦涩。
“有吗。”沈清把手里的杯子擦干净,云淡风轻地问道。
我们可能本来就不能做朋友。他望着透明的酒杯,眯了眯眼。
“总感觉你变了很多…再来一杯。”周凯煜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把空的玻璃杯递过去。
“你开车来的?”沈清没有理会他的前一句话,问道。
“没。打车来的。”对方偏头,撑着下巴,懒洋洋地回答道。
“少喝点吧。我记得你喝不了酒。”沈清说完,把玻璃杯放进了水池里。
“多少年前的事儿了,现在每天应酬,喝不了酒也被练的能喝了。”周凯煜笑道。
“医药箱?”靠坐在台球桌上的老板有些诧异。
沈清没解释,给他看了一眼受伤的左手。
“你怎么把玻璃杯洗碎的。”老板一边用镊子把沈清伤口里细小的玻璃碎渣拿出来,一边问道。
“洗着洗着自己就碎了。”沈清淡淡地说道,他只觉得自己的手疼得已经有些麻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