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吧?“
科恩狠狠咳出一口血,嘿嘿笑道:“一个老兵跟我说过:战场上,要留好保命的一手――才能活得比敌人久,伤得比敌人轻。”
红黑色的剑手沉默了一阵,然后也轻笑了一声:“他一定没做过敢死队。”
科恩喘息着,眉头一皱:“西线战场,向荒骨人和兽人冲锋的敢死队――你做过?”
剑手点点头:
“三次。”
“哪个卫队的?”
“头骨卫队,第十七敢死队。”
“法肯豪兹的敢死队,三次?看来你得罪了大人物啊。”
“你呢,警戒官?”
“乌鸦卫队,第二突击队。”
“‘迅雷的乌鸦’?第二突击队?哼,我说卡拉比扬怎么这么耳熟,看来是个贵族。”
科恩吐出一口血,苦笑着道:
“其实我总想问问,冲锋前的查卡酒好喝吗――父亲一直不让我喝。”
“难喝。该死的军需官,连死人的买醉酒都要克扣。”
“是么。”
“是啊。”
两人的对话突然一窒。
红黑色的剑手收起疯狂和暴戾,科恩也收起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