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方向移动了一点,然后再爬上来坐下。
“额,腿有点酸。”泰尔斯对着艾希达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,一不小心扯到额头的伤口,痛得他狠狠“嘶”了一声。
“是我的疏忽。”
艾希达饶有兴趣地扭过头,右手轻轻一点,泰尔斯额头上的伤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,血液不再流出。
“这是――你提高并固定住了空气的局部压力?”泰尔斯惊奇地摸摸额头,发现一层无形的膜,隔绝了他的手触碰伤口。
艾希达收起笑容,不动声色地点点头。
“不错,你的家庭教师教过你物理科学?”
“额,没有。”泰尔斯不好意思地放下手,看来艾希达把他当成某个贵族或富家子弟了。
艾希达点点头,转向桌上的棋盘。
“认得这是什么吗?”
泰尔斯细细地看了一遍桌上的地图。
“以红坊街为地图的棋盘游戏――不,这是现在外面的战况图!红方是血瓶帮,黑方是兄弟会!”泰尔斯恍然道。
“当然。”
面无表情的艾希达右手一伸,两个黑色的棋子和一个水晶棋子从远处凌空飞来,被他抓入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