―那我们又何必在驯马场见面?”
“拥王党肯定在谋划什么,我敢保证绝不会是什么小事――也许是能一举翻盘的动作。”抽着烟斗的年轻贵族眼神奕奕。
“闵迪思厅真的是个好地方呢,丢了王室秘宝――但愿别是科尔文大师的画作――想必那儿一定提高了警戒。”老年的贵族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。
但年轻的贵族却意会地点点头:“而且我有消息,基尔伯特受命查清失窃案的真相,最近会频繁勘察闵迪思厅――有那个男人在,就算是那只白鹰也无法下手。”
“我们可以试探,但不能过火――我们得用别的方法,打乱他们的阵脚。”
年轻贵族再吸入一口每年只产六百磅的顶级费索拉烟草,陶醉地感受片刻,然后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。
“埃克斯特使节团下个月就会抵达国境内,”此时,老贵族脸上显现出真诚的担忧,“唉,星辰和埃克斯特的和平毕竟来之不易。”
“是啊,”相比他的前辈,年轻的贵族毕竟沉不住气,锋芒和意气都在他身上显现出来:“要是使节团在国境内出了意外,面对国内和国外的压力,想必我们的陛下也会很被动。”
“陛下若是处置不当的话,”老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