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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别再吓我了吗。
泰尔斯惊魂不定地拍着胸口,这才意识到他的牢房,不是豪华单人间。
泰尔斯慢慢地往那个方向靠近.
在昏暗的视线里,出现了一个戴着重型枷锁,躺在地上痛苦喘息着的人体。
“呜呜――”
黑暗里,囚禁者似乎说不出话来,只是不断地喘息着,声音里布满了痛苦和煎熬。
他被锁紧在枷锁里的腕部,似乎插着一根管子,连到牢房之外。
泰尔斯知道那是什么了。
“要我说,直接接上取血器和输养管,关进棺材里就是了”――这是伊斯特伦曾经的话。
看来,这就是取血器了。
唉,泰尔斯低下头,无奈地又呼出一口气。
大概是个可怜人,被血族掳掠到这里,成了他们的食品来源。
“呜呜――”似乎感觉到了来人,这个囚犯挣扎并呻吟着。
泰尔斯又是一阵恶心。
这股恶心,也让他决定了必须做点什么。
“对不起,可能有点疼。”
“请你忍受一下。”
他对那个可怜的囚犯低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