――都没能逃出来吗?”
基尔伯特盯着泰尔斯,眼睛微眯,好像第一次认识泰尔斯,重新打量着他。
“就像您体恤下民的祖父一样,泰尔斯小先生,”基尔伯特叹出一口气,“您有一颗悲悯仁爱的心。”
体恤下民?
能用出“体恤”这个词的,大概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和“下民”放在同一个维度吧。
至于悲悯仁爱?
穿越者在心中默默摇头。
但基尔伯特随即黯然低头,眼中尽是失落:“没有,整个世界,最终帝国上至王公贵族,下至黎民百姓,尽皆沉海。”
“仅仅剩下托蒙德和他的军队,证明着最终帝国甚至远古帝国不是传说,它们都曾经无比真实地存在过。”
泰尔斯低下头,闭上眼睛,轻轻吐出一口气。
就在此时,基尔伯特搭在泰尔斯肩膀上的手,忽然慢慢用力,他一字一顿地吐出下面的话:
“而当时的托蒙德王子,不过是最终帝国帝室中,一个最不受宠的私生子。”
泰尔斯浑身一震!
泰尔斯猛地回头,不可置信地看向基尔伯特。
他知道基尔伯特为什么要说这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