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殿下,”普提莱似乎已经习惯了称呼殿下,只见他淡淡地道:“当年那件事,基尔伯特并不是因为跟同僚合作不利而搞砸的。”
泰尔斯睁大眼睛。
“基尔伯特当时只是一个没落贵族的后裔,他作为王子的侍从官初来乍到外交司,被同僚们排挤甚至故意陷害,才落得那样的田地。”普提莱叹了一口气。
“啊?”泰尔斯惊疑道:“是么。”
普提莱缓缓点头:“所以,他才在后来呕心沥血地为星辰付出……他认为这是自己欠米迪尔,欠星辰的债务。”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历程,际遇无常。”泰尔斯叹息道,随意耸了耸肩:“他把这件事告诉你了?”
“不,他没有,”普提莱眼神深邃,话语里带着淡淡的哀伤和悔恨:
“但我比他知道得更多。”
泰尔斯抬起头。
只见普提莱深吸一口气,缓缓吐字:
“因为……”
“我就是当年外交司里,那个排挤和陷害他的人。”
泰尔斯愣住了。
好尴尬。
“额,这个,”他尴尬地道:“也许,你当年不那么做的话,基尔伯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