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把样式狰狞的军刀——泰尔斯知道刚刚女人放手时的金属响声是什么了。
泰尔斯端起木碗,喝了一口带着些许异味的水,看向克兹。
这个女人的身份已经明白无误:裁缝。
泰尔斯暗暗叹息:但是……医生?
一手缝纫,一手缝人?
治病救人,量体裁衣——他看了看门后的那把狰狞军刀——也许还兼职帮派冲突?
王子瞥了一眼周遭不敢恭维的衣物样式——还有,裁缝要锯子做什么?
带着最邪恶的想象,泰尔斯腹诽道:难怪穷成这个样子。
屋子的另一边,穿戴完毕的克兹坐在一张断了一条腿,用砖块支撑的木床上,跟眼前的格里沃低声争执,但这瞒不过泰尔斯的耳朵。
“你疯了吧?”
克兹拨开头顶一条挂起来的女士粗布长裙,焦急地看着淡定的格里沃:
“不仅仅是西行大道……从城门,城头,城墙,区与区之间的城闸,到位置关键的分岔街道,他们几乎到处设卡,巡逻队们拿了赏钱,加班加点,夜以继日,从不松懈。”
“据说连暮雪河渡口那么远的地方都不例外。”
格里沃单眼微眯: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