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恶……”
亡号鸦不甘地咒骂着,一脸痛苦地按住自己的左大腿——那里,一支弩箭深入血肉,箭杆颤抖。
虚弱的王子颤抖着,忍痛拔出手臂和肩头的短柄飞刀,惊魂未定:千钧一发间,他逃过了一劫。
“这个反应和准头……”
一旁的尼寇莱惊疑地看着王子,好像不再认识他:“你还留了这一手?”
泰尔斯喘了一口气,顾不上手上还在流血,抓起臂弩,连滚带爬地离开原地。
离开蒙蒂的攻击范围。
被吓了一跳的王子跑到安全地带,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只觉得饥饿难当,酸痛难忍:
“所以……”
“你终于不想再装了,对么?”
“你的忠诚,可不仅仅属于秘科吧。”
说话间,泰尔斯再也耐受不住,他摇摇晃晃地前进到蒙蒂留下的战马边上,掏出一袋肉干,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。
这大概是——满嘴食物的少年用力撕开下一条肉干,这么想着——刚刚用狱河之罪刺激生机,留下的后遗症。
“啊啊!”
只见蒙蒂抬起头来,愤恨地盯着他:“可恶的小崽子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