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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人在说,有个商队冒着封锁令进了营地,”西曼淡淡地瞥了同样坐下来的快绳和泰尔斯一眼:
“我正担心那是你们。”
老锤子耸耸肩:“显然,你的担心成真了。”
“多少?”
西曼轻声道:“我是说……减员多少?”
泰尔斯注意到,他的年纪已经相当大了。
这个话题让老锤子和快绳齐齐一震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
“我干这行二十年了,锤子,在那之前还当了十年的兵,”西曼长出一口气,转动着他手上的酒杯:“我知道失去战友的人看上去是什么表情。”
这话仿佛有一股魔力,把这个角落以外的酒馆嘈杂全部隔绝开去。
老锤子和快绳都沉默了好久。
受他们的影响,泰尔斯想起荒漠中的经历,想起短暂相处的大剑们的结局,一阵心堵。
灰发的西曼没有再继续,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转向吧台:“坦帕,给这人来上一杯够劲的!”
一个脖子上带着刀痕的凶悍男子应声从吧台后走出,他随手抓起三个酒瓶,用泰尔斯看不清的手法眨眼“凑”了一杯酒出来,推了过来,期间自